2009年2月24日 星期二

塔克,嘿咻嘿咻嘿咻! I Hope They Serve Beer In Hell


從原文加中文書名即知,這是個喝酒喝到鬼遮眼,泡妞泡到無怨悔的傢伙。一堆荷爾蒙高漲的男生聚在一起能幹嘛?還不就是上次那個女生怎樣,下次辦ㄊㄨㄚ要約誰,<塔克,嘿咻嘿咻嘿咻!>把男生打屁吹噓的五四三通通洩露出來!

簡直是剛從<把妹達人>特訓班畢業,躍躍欲試地一路驅車前往夜店,實際演練從大師那學到的各式手法,不過塔克‧麥克斯自己就是大師!況且比其他人都厲害的地方是:提供跟塔克的約會申請表下載,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與網路名氣,一夜情機會硬是比別人來得高。

不只一個對象在災難性的約會翌日清晨對他說:不要寫在書裡!只是,為了打賭不能輸遇到恐龍妹也硬著頭皮上、說到激動處朋友掏出寶來敲桌…這麼多白爛爆笑需要馬賽克的情節,不寫出來娛樂大眾,怎能繼續維持部落格人氣?又哪對得起廣大引頸期盼的農友跟鄉民?

塔克自己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也對,就算白爛得近乎無恥,這年頭,要高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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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我,蒙娜麗莎 Painting Mona Lisa


看琴恩‧卡洛葛蒂斯(Jeanne Kalogridis)寫達文西的眼睛觀察事物,彷彿午後身處涼爽的長廊,戴上耳機按下號碼,低沉磁性的男聲引領我探尋長形鑲框裡的明暗濃淡,及百年前畫家筆觸頓停在調色盤上的思索。

在蒙娜麗莎與達文西相遇的故事裡,扮演重要角色的修士薩伏納洛拉的崛起,亦是佛羅倫斯文藝復興時期結束的濫觴,薩伏納洛拉屏棄世俗追求,主張禁慾,其著名的作為即焚燒數以千計據其稱為罪惡的書籍及藝術品的虛榮簍火(Bonfire of the Vanities),或許也是百年後仍被最為抨擊的一點。蓋如何各自表述解釋神的話語,是人的自由,然當該表述成為人身自由等權利侵害的發動,不論立意良善與否,自非不得詰難,而其特殊的社會地位,對他人影響更形巨大,恐此即不見容於今之小說家,屢將其作為描繪為惡之故。然薩伏納洛拉對信仰的熱忱,對教會奢侈腐敗的批評,讓日後的馬丁路德深為動容,是否間接促使基督教從天主教分離的宗教改革運動,則不可知。

無可避免地,在閱讀<我,蒙娜麗莎>時會頻頻與<維納斯的誕生>加以比較,兩者時代背景幾完全一樣,人物設定亦環繞執政的梅迪奇家族,及其與薩伏納洛拉的衝突。而當後者著重時代加諸人身的重重桎梏與淬礪出的美,<我,蒙娜麗莎>則挑明揭示人心的爾虞我詐與愛恨情仇,這一點愈讀到小說後面感受愈強。

蒙娜麗莎與達文西的關係為何?這層關係竟強烈到影響兩人的一生,死生糾葛,<我,蒙娜麗莎>不到最後不輕易向讀者揭開一重重的驚喜。

[試讀] 我,蒙娜麗莎VanityGeneration
《我‧蒙娜麗莎》─重返文藝復興的輝煌時代流動瓶子之行腳記錄
聽她娓娓道來……【我,蒙娜麗莎】多年前,仰望藍天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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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4日 星期六

西夏旅館


像是隻正歷經變態階段的不知名物種,還不確定破繭而出的會是什麼,就已碰撞個頭破血流,只好躲進一家低廉旅館的房間,讓孤寂感,像蛹藏土壤慢慢地濕黏溫熱地包圍他(駱以軍?),得以喘息。

朦朧中,他走進夜車第一節,卻不見座椅乘客,眼裡見著的是河川流經的橋下,拾荒者坐在成堆廢紙上,河神祭品在結冰河面下漂過,父親的氣味如當年每日牽他手踅過小城滿身汗溼的濃烈。走進第二節,一群老兵聚在路旁觀棋,啤酒罐宣傳單衛生紙,被風吹著滾近,霓虹閃爍在鐵捲門上方,一個中年人走來問「少年仔,要鬆一下無?」他張口回答,那人卻聽不懂他說的每個字。在車廂互相碰撞的金屬聲中,他望向第三節車廂,看似旅館房間的半空中,飄浮著侏儒、比貓還小的大象、跟老鼠一樣大的馬,與圖尼克說的一樣。

而後圖尼克接著說,他是宛如好萊塢史詩電影名稱「最後一個西夏人」,其父撰寫「如煙消逝的二百年帝國」記西夏一族興盛衰亡的偽史實,開國君主李元昊猶如港漫所繪寶座上戴鬼面撫刀獰笑從事殺人與生殖生意的王。這旅館化身成美艷老婦,對著圖尼克講怎麼只剩下他一個的故事,蒙古圍城,城裡西夏人陷入集體歇斯底里的死亡恐懼,像是坐落太平洋的孤島,被千萬顆發亮的飛彈頭指著而騷動,島上居民與旅館樓下居酒屋的母女一樣,碰上一個術士說非得改名才行就改,然後再碰上另一個說得再改名才行又改。城破,最後一隊西夏騎兵逃出,『那光景,就像一個無頭之人,臨死前仍抽搐著想射精…看能否有一絲一毫種之延續的僥倖…』若干年後,國共大戰使那樣逃難的場景再現,取若干,因隨時間漸進的文明演化在永無終點的逃離敵人之途毫無幫助,之所以為人的羞恥、善惡,同樣一日日遺忘在風沙掩蓋了的足跡。

(暫停。)你若問我說上面這一大段天馬行空匪夷所思怪力亂神是什麼亂七八糟東西,我也只能回答你這還是看得懂的哩,那其他被切割解離萃取錯置被歸屬於無法分析的一團團,就這麼說吧:(繼續。)

西夏人党項人(党,非黨之簡字,書中竟作黨,訝異)羌族胡人,脫漢入胡,本以為說的或是外省族群在族群劃分下的焦慮,待翻至上冊三分之二,倒覺毋寧解作是焦慮本身,被排擠被歧視被孤立被邊緣被關注被視為非我族類,甚至被暍斥一聲當下油然生出自憐轉成的焦慮。為了排解這著魔附身的東西,像是某種精神學派主張的療法,所有令作家焦慮的人事物,通通被當成噩夢之後抖顫握筆歪斜寫下的夢境,或突兀或自然地變成一個個在旅館內走動的意象,活生生爭先恐後地訴說自己的故事。故事裡充滿孤寂,說的都是我我我,以及這個我努力想依附,渴望能成為某個整體的一部分的汲汲營營與頹然失敗。倐忽佔據旅館某一間房,繼續要成為這棟魔幻屋子的一部份而拼命,像是有意識極精準地描繪潛意識見到的萬花筒,西夏旅館蜂巢狀堆疊的房間增生不斷。

我讀駱以軍《西夏旅館》Journey to Pluto
〈從城堡到旅館,那些被損壞而幾近輝煌的房間──默讀《西夏旅館》〉我魔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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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3日 星期五

地圖上最美的問號:尋找夢幻步道的旅程


兩罐台啤可以變身酒精爐,靠!比變形金剛還帥。『作法是將兩個鋁罐切開,去除罐口取兩個罐底,分別截成約罐身的三分之一跟五分之一的高度,較長的一個底部內圈鑿出圓口,然後在罐身腰帶鑿出一圈間距約一公分的小洞,另外再截取罐身中段的鋁片,一端每隔兩公分左右剪一個小三角,然後捲成筒狀放在兩個罐底中間,將兩邊罐底重新塞成一個完整的罐子,底部完好的一面當底,從挖好的圓口倒入濃度超過九十五%的藥用酒精,點火燃燒罐身外的些許酒精,直到鋁罐溫度達到酒精燃點,罐內酒精就會開始燃燒,此時在頂部放上欲加熱的裝水容器,酒精藉由裡層虹吸作用從小洞竄出,就會形成瓦斯爐火包圍鍋邊的藍色火網。』

每段山徑都有最適合造訪的季節,不需為了一氣呵成征服全程,而未駐足,或在不適合的時候行經。

從別處運花崗岩上山築步道,需先搭建便道以運送小山貓及石材,花費可能高達每公里100萬,人也失去把臉貼近泥土,仔細觀察環境的機會,遠比不上就地取樹木石頭泥土落葉。

白人家庭大拖車大烤肉架開到露營區,雖熱愛戶外,但也攜上了追求科技便利的性格,同時亦顯示社會階級與種族在休閒娛樂上的選擇不同。

環保與經濟的拉鋸戰,並非只上演在大企業,地方居民如何對自身社區取得共識,甚至參與共同營造,至為根本。

記得學生時候看<湖濱散記>,一樣也是打瞌睡,現在回頭去翻會不會也有心領神會?

最後一章「從這裡到那裡」首節「最早的步道是那一條」,寫「路」寫得極好。

千里步道運動的願景真美,那也是最夢幻的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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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寧靜的巨大


紅柳白楊黃沙草原松林,是席慕容詩中的夢,也是她多年後潸然淚下,淚珠滴落的地方。當她回到從未到過的家,被那草原大美一激,滿滿的感動迴盪在胸口,脫口讚嘆,她終於回到父親母親魂牽夢縈的故鄉。但故鄉已不是故鄉,她的蒙古友人聽著看著她的心聲,不禁悲泣那原本的美早失去,馴鹿已死,松林伐盡。

散文用詞遣字平易,但席慕容總能將生活中對美的體驗與感動說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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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隨手拍(2009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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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濱線女兒:哈瑪星思戀起


過去與現在的情境落在撿破爛的馬公婆眼前,即便以為記憶是無關緊要,大可以遺忘,所見的卻是早隨男人離去不再開啟的日式拉門,初初以為嶄新地有陽光透入,看清時早已蒙塵頹毀,滿屋的雜什堆積灰暗。

也有不能遺忘的過去,被家人輕易丟棄的人不容忘卻這樣的記憶,是從天落下一顆炸彈卡在厝主姨婆胸骨深處,是啞巴彈,酸楚只有自己知。

那麼多的囝仔玩鬧,卻總是苦,像藥粉的苦,跟著西洋牛奶粉和黑金糖,在舌上化開,嚥不下從喉頭溢出嘴巴,阿玉才張嘴,笑聲卻戛然而止,不管是哭還笑,大姊再也不會回來。

濱線,日人發音近似「哈瑪星」,是高雄一片填土而成的海埔新生地,在上面生活的查某人,訴說著流動的時光,那是小時候聽大人告訴我們的故事,還有他們小時候大人告訴他們的故事,也鄉土,也魔幻。雖然王聰威並不喜歡「鄉土」二字,嫌惡它被濫用,我也非要給鄉土新定義,只是看書一看會從國語轉成用台語唸,鄉土的是「巷仔口、厝稅、頭殼底、黑甕串」語言的親近;魔幻的是那些人事物僅存留在叔伯阿姨的記憶裡,不是現在的我、城市的我所熟悉,卻又因它實在印刻著這片土地,給我似曾相識又不識的違和感。

濱線女兒看豬跳舞
濱線女兒:哈瑪星版的《清明上河圖》Shanna 無用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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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爵士女聲@學校咖啡館


20090131,'Ecole cafe'學校咖啡館


視線隨著Yeh凝氣縮肩的胸留連微光暈染交握的手,


到反射金屬光澤的麥克風,流瀉出令人癡迷的人聲迴旋在地下室,一個故事接著一個。


放下捧著酒杯的手,醺得人臉紅的是爵士。


歌手:Alison Yeh,鋼琴:意紋,裁切為16:9,似較能表現出這一晚隨吟唱時而低迴盤旋的情緒。

亦分享於IN硬攝影

'Ecole cafe'?'Ecole cafe?Ecole cafe?...前後到底有沒有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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