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5日 星期四

誰這麼不識相

一點半剛過一分鐘吧

還沒完全脫離春宵帳暖的noon-nap的我



被桌上陣陣電話鈴聲催逼著

心想是誰這麼不識相

這種時候打來?

一接起來

竟是老媽

等她講完她要講的

我才對她說

「我說誰這麼不識相這種時候打來擾人清夢,結果居然是老媽妳」

掛下電話

我明白一件事

原來全世界最會撞時機不識相的人

正是我自己的娘親啊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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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22日 星期一

河岸


第一個念頭是,傷口這東西如果未曾真正有人來治療安慰,會持續長膿。文革這頭被創造出來的哥基拉,怪獸踩踏過的痕跡仍等待撫平。在錯誤被承擔的那天來到之前,提醒人們傷口仍在發臭是作家的義務。

比被批鬥更離奇,因為他們說是而成為烈士兒子;也因為他們說不是而失去這個身份的庫文軒從此放逐到河流上去,永不踏足陸地。他的兒子庫東亮從此被人稱為空屁,跟著他父親成為這鎮上的非自願的垃圾。

你是什麼東西黨說了算。

下篇講慧仙上岸的生活扁平了些,力道突然弱下來,待回到庫家父子身上才又強起來。

另一個雞蛋裡挑骨頭的地方,可能是從頭到尾堅持用第一人稱敘事,但『一滴水機械地孕育另一滴水』這樣的敘事句子,我無法接受出自一個失學的孩子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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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9日 星期五

隨手拍(20100216)


芭蕾咖啡


冰淇淋濃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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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心 García's Heart


賈西亞的心拉上簾幕不再開口,沉默表現於外是放棄辯解,內心真意自此無從得知。即使他的妻子兒女門徒,都不能從他口中獲得一丁點實情,就算用挖心開腦的極端手段,也沒人能解釋他所做所為背後的動機善惡。

真正把心掏出來給看的是派屈克,『他…想要…那小小的防彈玻璃亭…把賀南‧賈西亞的新身分留在那裡面。』爲何派屈克必須產生這樣的想像?是因為賈西亞的新身分是人類黑暗的一面,一個發誓爲救助生命奉獻服務的醫師,因著研究、權力或被脅迫變成視生命為草芥的惡魔。爲什麼證人對賈西亞的敘述與派屈克的認識完全不同,是否記憶的不可靠性重組了事件的原貌?

深層而言,賈西亞是派屈克的啟蒙者、人生道路的師傅與父權的象徵。即使雙方的關係不是這麼強烈的具有支配力,背離他原本代表的價值觀的賈西亞,依然會讓派屈克無所適從,讓羞愧難堪的感覺與他的身影緊密連結。

將角色抽象化來看,派屈克標誌的是人的一生(半生?),他與賈西亞一家的互動則代表人生中會遭遇到的各樣經歷,青春叛逆的無法無天,價值觀的導引,自我發展方向的摸索;愛情初嚐的蕩漾愚蠢與苦澀,果實的甜美脆弱,背叛的失落與無法回溯的往日;或是生命中的不順遂,惡意加諸的打擊;友誼的滋潤與珍貴。派屈克的種種回應述說人內心的掙扎,對環境的情感回饋,以及最後,某種超脫昇華。

法庭的攻辯陳述其實與派屈克將科學用於廣告行銷一樣,都是在利用大腦不同區段的反應來操縱人的情感好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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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0日 星期三

隨手拍(20100210 吃魚可以補腦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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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9日 星期二

有頂天家族


還有什麼比看一群狸貓瘋狂嬉遊京都更有趣的事?

試想,身著和服的年輕藝妓迅速而從容走過天色漸暗的祇園,引來觀光客一陣驚呼追逐。某個沒禮貌的傢伙跳出來舉起相機猛閃,卻突然重重跌了一跤。女子掩嘴輕笑一聲旋即隱沒巷子裡,倒地的男子被友人攙扶起來時信誓旦旦地說那藝妓臉上長了一個貓鼻子。或是,京都動物園管理員一早來上班,聞到陣陣酒臭從老虎柵欄傳出來。定睛一看,兩頰通紅的森林之王倒地仰躺成大字形,額頭王字多了一點,屁股連著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雖然觀光客一年四季絡繹不絕,但京都從來不喧鬧,它是古樸的氣質的。任何人來此被楓葉町屋或寺廟感動之際,也只敢發出小小聲讚嘆,深怕攪擾這沈靜的氛圍。所以森見登美彥不得不來惡搞一番!不單因為這是個歷史悠久的城市,也因它安靜到讓人心癢得想在上面放煙火。

狸貓們打架,咬屁股,經營釀酒,變身裝扮成人,拜天狗為師。奉行著『人生除了讓生活過得有趣之外,無他事可做』的宗旨。雖然有被人類煮成火鍋吃掉的危險,只要能過得快樂,把自己或把別人當成傻瓜完全都沒關係。如果這就是生活,讓我也當隻狸貓吧!

在這座古都的都心有座太古森林,樹木高聳入雲站成直直兩排,有條小溪沿著右邊那排流過,下鴨矢三郎一家就住在裡邊,可以跟你們一起住嗎?我問。來啊,好玩得要命呢!矢三郎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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