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我,蒙娜麗莎 Painting Mona Lisa


看琴恩‧卡洛葛蒂斯(Jeanne Kalogridis)寫達文西的眼睛觀察事物,彷彿午後身處涼爽的長廊,戴上耳機按下號碼,低沉磁性的男聲引領我探尋長形鑲框裡的明暗濃淡,及百年前畫家筆觸頓停在調色盤上的思索。

在蒙娜麗莎與達文西相遇的故事裡,扮演重要角色的修士薩伏納洛拉的崛起,亦是佛羅倫斯文藝復興時期結束的濫觴,薩伏納洛拉屏棄世俗追求,主張禁慾,其著名的作為即焚燒數以千計據其稱為罪惡的書籍及藝術品的虛榮簍火(Bonfire of the Vanities),或許也是百年後仍被最為抨擊的一點。蓋如何各自表述解釋神的話語,是人的自由,然當該表述成為人身自由等權利侵害的發動,不論立意良善與否,自非不得詰難,而其特殊的社會地位,對他人影響更形巨大,恐此即不見容於今之小說家,屢將其作為描繪為惡之故。然薩伏納洛拉對信仰的熱忱,對教會奢侈腐敗的批評,讓日後的馬丁路德深為動容,是否間接促使基督教從天主教分離的宗教改革運動,則不可知。

無可避免地,在閱讀<我,蒙娜麗莎>時會頻頻與<維納斯的誕生>加以比較,兩者時代背景幾完全一樣,人物設定亦環繞執政的梅迪奇家族,及其與薩伏納洛拉的衝突。而當後者著重時代加諸人身的重重桎梏與淬礪出的美,<我,蒙娜麗莎>則挑明揭示人心的爾虞我詐與愛恨情仇,這一點愈讀到小說後面感受愈強。

蒙娜麗莎與達文西的關係為何?這層關係竟強烈到影響兩人的一生,死生糾葛,<我,蒙娜麗莎>不到最後不輕易向讀者揭開一重重的驚喜。

[試讀] 我,蒙娜麗莎VanityGeneration
《我‧蒙娜麗莎》─重返文藝復興的輝煌時代流動瓶子之行腳記錄
聽她娓娓道來……【我,蒙娜麗莎】多年前,仰望藍天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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