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樂樂媽語錄

客廳裡,有穿堂的微風,有舒伯特輕快的鋼琴奏鳴曲。

客廳外,後窗小花貓和小黑貓抬起前腳彼此追跳著打架,前窗鄰居花園裡松樹針尖上的正午陽光正對著小樂樂,屁股扭個不停。

懶洋洋的小樂樂剛吃飽午飯。

樂樂媽一個人在廚房自言自語:「雖然說吃完午飯避免發胖最好的環保活動就是-洗碗,不過,留著給你爸爸下班回來洗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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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4日 星期一

名.聲 Ruhm


『這感覺彷彿是另有什麼歡欣的事在等待著他。』當然了,因為艾布凌不需為他說的話負責。在扮成另一個人的數十秒中,他脫離了工廠脫離了妻子兒女不再是自己。好像原來的生理是累贅,心理是灘死水。而另一個人的身分(管他是誰)是種不用計後果的新毒品,刺激大腦不停地分泌嗎啡,爽啊。

是啊,現實裡每個人都得爲自己負責,既然一直戴著了面具,就不能脫掉,因為明知道在此刻做出這個選擇是不負責任,對不起所有的粉絲(多像好久以前林什麼玄的翻版)。所以終於到思考說真話可能性的時候,你害怕,沉默了,辯駁說『唯一能幫助我們的是愜意的謊言』。我懷疑這是某種你不得不寫出來的恐懼?

你的分身不只一人,除了上面的米蓋爾.奧理斯托斯.布朗柯斯。里奧.李希特也是你,他說了『我們就通通屬於起飛前被遺忘的這一群』,是啊,你害怕被遺忘。你真的怕,所以你讓里奧大發危險與好奇心的議論,卻讓瑪麗亞.魯賓斯坦代替遭受這種待遇,只因你想知道情節會如何發展。你安慰自己說『一定會有人注意到她不見了』,同時也清楚著這是句空話。

你厭倦了老被問及同樣的事情,是,我的理念是在浴缸裡想到的,是,我都在上午工作,啊,還是下午?可你還是需要里奧代替發言,以免未及留下隻字片語在這世界好證明自身存在。他寫的那篇關於羅莎莉的神學的還是哲學來著的故事?看見羅莎莉跟里奧抗議,或是伊莉莎白跟里奧的繾綣難捨,就像里奧跟你的關係一樣,是不?夜深人靜你推敲著用字的時候,里奧有沒有突然出聲說『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你渴望極了打破身份的一成不變,拉夫.譚納絲毫無懼他不再是拉夫,就讓某個模仿大師佔有他的地位吧,他不怕的。其實這個世代,不是非得長得一模一樣才能玩交換身份的遊戲,人人都可以玩角色扮演,只要能上網就行了。在論壇裡大放匿名厥詞,活得跟真的一樣,彷彿現實才是假。只是害怕網路線被拔掉,依然是害怕茫茫網海裡被淹沒被遺忘,同樣的恐懼不因世界真實虛假就不存在。話說回來,你讓莫維茲過得這麼慘,小心阿宅反抗軍找上門喔。至於夢想分身享受齊人之福那傢伙,我只能對他說,你沒那麼有錢啦。

你到底還是把別人的人生寫進故事裡去,不管他/她想不想要,同不同意。可你自己把這事說了出來,是在懺悔嗎?還是整本書就是在諷刺你自己?

我感覺寫作到了一個階段,好像就會想要試試打破作品與現實的平行關係,將兩者融合交纏。但要能如丹尼爾.凱曼(Daniel Kehlmann)你如此深刻地把作家這回事也放入對身份的玩弄裡進去攪和,大不易。

☆【閱讀心得】名‧聲Ruhm-丹尼爾.凱曼Daniel Kehlmann ☆♨咖啡飛小館♨ - 痞客分店
讀 丹尼爾.凱曼新作《名.聲》快雪 小說與推理閱讀
鳳梨冰愛看書~命運層層疊~《名‧聲》鳳梨冰亂亂講
2010/05/25 (Tue) 漫讀丹尼爾‧凱曼《名‧聲》時鐘漫遊者//時鐘漫遊者,始終漫遊著。
【試讀】《名.聲》Ruhm:十五分鐘成名的虛與實開到荼蘼花事了
何者為虛?何者為實?──我讀《名.聲》小云的隨便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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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0日 星期四

我的白老鼠狂想曲 The Guinea Pig Diaries: My Life as an Experiment


小賈就是小賈,生活對他而言就是一個接一個做實驗玩遊戲,興味盎然地。

回想起到圖書館借小賈前一本實驗著作《我的聖經狂想曲》,一個年長阿姨瞥一眼我手上要向櫃台登記的書,好奇地問了一句:這個是講正面的還是負面的?連書都還沒借出來的我當下是訥口無法回答。但後來心底卻不禁想:阿姨啊,妳的問題透露出妳應該是個虔誠教徒,卻也顯示妳對負面的批判或許是不能忍受的。

不知道我對你的推測錯還是對,可是重點是實驗這東西不能投射好惡,也無法預設結果好壞的,阿姨。如果小賈開頭就預設了某種對實驗本身或是結果的立場,那他就不適合當一隻白老鼠。試想,如果對印度外包這事抱持著美國人的工作都被搶走了的想法,小賈要怎麼安穩地接受印度甜姐兒的服務?呵呵。唯有懷著開放心態去擁抱實驗,得出的結果才算數。

這些實驗,有的像是把自己從現實生活抽離出去,去過另一種不同面貌的生活,例如化身美女就讓我想起《自製男人》,但小賈的版本當然是躲在電腦後面惡搞就好。扮成華盛頓的則有些文化隔閡了,假如他扮的是孫中山可能會好玩得多,不過阿凸仔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喜歡扮歷史人物還不少哩。

《我的白老鼠狂想曲》集結了小賈各式實驗,像是什麼都賣的雜貨鋪子,有的商品會勾起你的購買慾望有的則不一定,可惜的是每個實驗都只佔了短短一個章節,看不過癮,相較之下我更喜歡長篇的《我的聖經狂想曲》,小賈的風趣幽默倒是一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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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郁偉佳芳

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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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遺失的薩林魔法書 The Physick Book of Deliverance Dane


除女巫大審與作法下藥等情節,若佐以現今基督教教會的發展,《遺失的薩林魔法書》的趣味就會更深一層躍然而出,不只侷限在女巫好壞或是魔法書的能力上。

先看看十七世紀之際,清教徒陸續由英國出發乘船抵達美洲新英格蘭,那是美國建國之始。不是研究教會歷史的人無法深入理解清教徒的生活,只知道他們嚴格遵循聖經,追求嚴守道德的生活。由於在新英格蘭開始新生活的這一群人,是因為追求宗教自由才會遠渡重洋尋找自己的應許之地,他們的權利義務緊緊繫於教會之內,因此一舉一動自然都受到教會的管理,看起來也就是政教合一。在此情形下,如果你的言行舉止被認定是悖逆於教會的主張,下場自然不會太好,聞名於世的女巫迫害事件或許是這樣來的。

時間跳到現在的基督教會教派的情況,大略可以粗分為靈恩派與福音派,由於各自主張不同,雖然都屬基督各派卻難免有分你我之心。從靈恩派這邊看來,有治療恩膏的人就可以來服事受病痛折磨的人,而這個服事靠著聖靈充滿是有果效的,是能夠去除病痛,驅離造成這些病痛的魔鬼的。然而靈恩派主張的說方言、醫病、先知預言等等神蹟奇事,對於重視聖經和神學知識的福音派而言,可能認為有異端邪說的疑慮。唯福音派以聖經為本與靈恩派追求聖靈感動,實為信仰的一體兩面,因此這兩派在現今基督教的演進裡時有衝突與融合。

有能力?治病?求聖靈充滿?若把這些詞與巫術並列,跳回十七世紀清教徒的生活,迪麗芙倫絲‧丹恩施用草藥唸咒語為病人驅魔消災的行徑,竟與靈恩派的醫治釋放極其相似!而清教徒追求聖潔的生活與福音派信仰方式在某種程度上是接近的,對於不同教派的容忍度也不甚寬大。如此看來,女巫也許不真的是女巫,迪麗芙倫絲竟不過是一個另類於主流教派的虔誠基督徒。多麼新奇有趣的想法!當真是對女巫迫害事件的重新詮釋。

凱薩琳.霍歐(Howe, Katherine)的筆觸輕快,蘇瑩文的譯文流暢,讓《遺失的薩林魔法書》沒有晦暗生澀,讀起來明亮而愉悅。

對研究生的苦難也有詳盡的探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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