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進了精神病院。醫生聆聽她訴說裝扮成男人歷經的18個月,並下結論因為自己最後崩潰了,所以變裝計畫以失敗告終。然後醫生說:「完全相反,你做過這些事情,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如果你還沒有出現精神崩潰的狀況,那我一定會判定你這個人已經完全瘋了。」(精神病院的經歷另寫成書:《Voluntary Madness》)
讓一個男人來研究男人的生活,有身在此山中的盲點,那麼就必須從非男人的角度來看,女人?或者像是本書作者諾拉‧文森,一個T?貼上鬍子,戴上眼鏡,束緊胸部,她就這樣到火星人中間去了,參加保齡球隊、上脫衣舞俱樂部、搭訕約會、進修道院修行、推銷員工作、參加男性專屬治療團體,我只能說,強者,文森也。
男人盯著女人看,是權力,不是慾望?這我倒持不同意見,畢竟視覺動物不用眼睛過生活,還有啥樂趣可言?察覺被注目而不悅有可能是對外型缺乏自信、疑慮被物化以及人身安全機制升起等等導致,不是男人有何力量凌駕女人之上。
除此之外,我敬佩文森的大膽舉動,也深覺不管男女都應該來看看文森在男人身上發現什麼,例如:「每個男人的肩頭上,都背負著一個沈重無比的擔子,叫做男子氣概」、「男性也是父權統治下的受害者…女性往往和男性一樣,積極主動地把男人侷限在固定的角色裡面。」、「這些女人固然期待男性出面主宰、控制,同時又希望男性在她們面前是脆弱的…男人其實無法同時間內完滿扮演…這兩個角色。」、「男人們躲藏在陽剛之氣底下,理由是他們很怕見到男人與男人之間『不正常的親密關係』。」、「每個人與他人互動的模式都有一套性別符碼」。
也許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但每當別人對男\女性給予某種錯誤期待時(男子漢大丈夫?),我們卻又以理所當然視之,不去想這樣對個體貼上整體抽象概念的謬誤,亦不思考概念本身的正確與否,到頭來,性別這東西彷彿變成一種原罪。
2009年3月30日 星期一
自製男人 Self-Made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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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則留言:
這本一直很想看
Jerocca:
這也算田野調查的奇葩了,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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